他昨夜下手有些重杀了两个人夜里埋尸体的时候看的一清二楚其中有一个就是梁二。
被他杀掉的人今日清晨又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他面前。
仿佛昨夜的事从未发生过。
风洛抿了抿嘴原本还怕他杀人的事被话眠知道现在看来也不用再担心了。
他撑着伞露出个阴测测的笑敲开了梁二家的门。
“你是?”梁二开门对上风洛的脸片刻后认出了风洛。
“你是这几日住在梁村长家里的外乡客人!” “是我。
”风洛微微侧头。
他盯着对方那张完好无损的脸黄牙、短胡、眼角堆笑连左颊那粒小痣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风洛确定了这就是昨夜被他杀掉的人。
梁二赶紧侧过身请风洛进屋。
风洛脚下却没动只是将伞沿再抬高一寸让雨线直直打在梁二的脸上。
水珠顺着那张黄皮皱面滑下。
“公子?”梁二被雨水浇得眯眼仍咧嘴陪笑“外头冷进来喝口姜茶暖暖身子。
” 风洛喉结轻滚眸色深得像一口井。
忽然他伸手掌心覆盖在梁二的胸口。
梁二胸膛的心跳的很有节奏他被风洛的举动吓了一跳。
疑惑道: “公子您这是做什么?” 风洛眯着眼睛笑的格外危险他开口问: “昨夜你去哪了?” 梁二被问的一头雾水诧异道: “我昨日和我娘在家中公子这话是何意?” 风洛眯了眯眼露出个笑。
这笑看的梁二心里发毛合上嘴也不笑了。
刚想回屋脖子却一痛。
冰凉的利刃划过喉咙他瞪大眼睛感受着脖子上的湿润。
“我有件事要验证麻烦你死一个看看。
” 风洛挤出一句话。
“嗞——” 血线滋出梁二踉跄半步喉结还在艰难滚动却再发不出完整声音只剩风穿过喉管的嘶嘶漏气。
风洛反手收刀伞沿压低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点冷白的下颌。
“明日再见。
” 少年嗓音轻飘替梁二关好门撑着伞转身出了屋。
没走几步就瞧见斜对面的院落外有人顶着雨正往屋内跑。
巧了。
风洛撑伞往那人所住的院子里走。
“大哥好巧我昨晚好像见过你。
” 那男人四十多岁胡子拉碴穿着麻布粗衣一脸凶相。
他脚下一刹雨水顺着眉骨往下淌把本就凶戾的五官衬得更像没开锋的刀坯。
“见过?”他嗓音沙哑“你谁啊?老子可没见过你!” 风洛半步不退伞沿略抬露出个温吞阴冷的笑: “那你现在见过了。
” 话落男人只觉脖颈一凉一把匕首飞过来划破了他的喉咙。
血线溅在雨里淡得几乎被瞬间冲淡。
风洛撑伞推开院门走近半步垂眸看着对方逐渐失焦的瞳孔嗓音轻得像雨丝: “昨晚死过一次了今日再死一次也没问题吧。
” 话罢他将男人拖进屋而后关好房门出了院子。
因为暴雨的原因村子里的人都停下手里的活在家中避雨。
话眠同连秋深还在梁老伯家。
在察觉村子有异后话眠就同梁方打听起了村里的事情。
梁方说这村子四年前发过瘟疫当时村子里有一半人都死了。
但好在官家救治的及时虽然死了不少人但村子算是保下来了。
这故事话眠觉得耳熟就像是河洛镇一样那个镇子也是发了疫病。
不过这村子里可没有一个贺药师也没有一个阮芜。
梁方说起几年前的疫病可谓是痛心疾首。
他作为村长没能力让村子的人都活着虽然保下了一半人但他还是很愧疚。
梁方说起这话时眼睛并不看火而是看手里那根火钳。
“...保下一半也算很好了。
那些因病过世的人若知道村里还有人活着也会安心的。
” 连秋深干巴巴地安慰却见梁方摇头声音低得几乎被雨盖过: “不。
” “那天之后我每晚都梦见另一半人站在村口不喊、不哭就盯着我。
” “我实在是...哎!” 梁方叹气提起这些话痛苦的表情倒不像是假的。
话眠不语手指摩挲着掌心心里很不安。
提起四年前的疫病梁方痛心疾首可一旁的梁老伯却像没事人一样。
越发的诡异。
他的一举一动就好像是被人安排好的每天每天都是如此。
他添柴、搅锅、舀水三步走完又从头再来。
炉子里的姜茶永远不见少。
连秋深终于也发现了异样少年藏不住事目光追着那老人转了一圈脸色微白: “梁...梁伯您不难受?” 梁老伯呵呵两声声音沙哑: “难受啥都过去喽。
” 梁方见连秋深脸色变了低笑了一声摸了摸眼泪起身: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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